【30】再入国防部
仓库里停着一辆解放J6P重卡，车轮涨得鼓鼓的微微下陷，一看就知道满载了。车后只有一个货仓，没有挂载，魏国上去把挂了三道大铁链锁的货舱门打开，林面赫然布满了那种装黄金的铁箱。
李部长说：“二十吨都在这里了，该说的之前都说了。我还是只说那句话，注意安全！”
小强点点头，和大家一一握手告别。
坐上卡车就发动了血祭。
卡车静静的停在了2010的仓库中。小强点了根烟，启动发动机后打开空调，放倒椅背躺了下去。最近两个多月来的经历一幕幕如过电影一般在眼前闪过。
他感觉自己很累，却和以前上班时的疲累不一样。那时的累带着憔悴和灰暗，现在的累带着兴奋与期待。他自嘲地说，这也许就是一坨屎扔在庄稼地里和丢在大街上的不同吧。
小强裹紧身上的羽绒大衣扭了扭，让自己尽量躺地舒服些，感觉身上的枪隐隐的顶着腰腹后，安心的闭上眼睛。沉沉的鼾声一阵阵的响起来……
手机的六点的闹铃吵醒了小强，此时天已经亮了，小强给周兰打电话，叫他带些员工过来仓库。周岚倒也神速，虽说小强给她打电话时她还没起床，可七点半不到她就已经赶到仓库了。随着几名周兰叫来的员工陆续赶到，小强心里放心了，于是嘱咐周兰他们在仓库里的办公室内看好卡车，不管如何轮班买盒饭都要保证仓库里有三个人以上。
他也不给她们钥匙。开着那辆勇士就往家去了。早上给周兰打完电话，他就把自己那百分之五的“薪水”给搬到了勇士上面，累的汗流浃背，手都抬不起来了。这苦命的娃知道接下来还要把这些黄金放进家里的保险箱，于是先在路上的早餐店吃了几个包子垫垫。
等到把这一吨黄金搞定，小强感觉自己腰都要闪了，可他偏偏不敢叫人帮他搬。俗话说财不外露，小小箱子这么重，傻子都知道装的是啥。自己见天的不在家，万一别人惦记上可就麻烦了，俗话不是说‘不怕贼偷，就怕贼惦记’嘛。..
这眼见着也是中午了，于是打电话约了亚一金店的冯老板吃饭。冯老板爽快的答应了。
两人在小强家的湘菜馆边吃边聊，吃的相当热乎。冯老板对小强颇有好感。
吃完饭告别冯老板，小强驾车直接奔着国防部而去。
这次小强算是轻车熟路，在会客室通报接待员之后，国防部袁克敌将军和李慕白大校两人齐齐迎出来，这么个解我军后顾之忧的财神爷，想不喜欢都难啊。
到了会议室坐定，袁将军秘书给大家泡上茶，于是小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：
“袁将军，我是个直xìng子，所以就开门见山的说吧，上次采购的武器，我的客户很满意，想要继续和咱们做生意。上次采购了很多战机，可是我的客户很苦恼自己的飞行员培训能力，所以这次需要采购些教练机。”
袁将军说：“那没问题，教练机这一块我国的出口是世界数一数二的，你现在看中哪款了？”
小强说：“我客户的目的是为歼五和歼六培训飞行员，所以初中高三个级别的教练机都需要，和上次一样，我国退役的和将要退役的二手教练机就行，多多益善，您开个价吧。”
袁将军迅速想了一下，道：“现在我军初级教练机以初教六为主，正要过渡到初教7，旧的初教六在各个航校服役很多，你看你要多少？洪都航空的初教六是非常好的初级教练机，出口销量一直不错，很多外国的飞行学校都用它，美国都买了120多架呢，澳大利亚也有50多架。这飞机新机的价格市场上是49万，如果你要的是我军的二手机，那算30万一架就行。”
小强道：“我要500架，袁将军有这么多二手机吗？”
袁将军一怔，说道：“开饭店的不怕大肚汉，现在各航校在用的初教六有七百多架，我收扒收扒给你五百架倒也不难。那你中级教练机准备选哪款呢？我军现在主要使用教－八作为中级教练机，但是从经济角度考虑，我还是推荐你选歼教五吧，上次给了你34架，那是退役封存的，还有在役的三百多架最近也是确定要退役了，我建议你全包下，价格就算你每架50万。”
小强干脆的说：“那我全包了。袁将军，我是个中国人，所以我希望咱们国家能够得到最大的利益，在我看来，帮国家把这些老货推销出去就是为国家做贡献，您说是不是？”
袁将军微笑着点点头说：“曹先生的爱国之心，现在已经连上面首长都知道了，上次秦副参谋长开会都谈到你前几天的代客采购，说是要我们大力支持你们这样的爱国贸易商，我个人也很高兴这些为国家作出重要贡献的装备能够继续发挥余热，帮助不发达国家提高国防水平那。”
小强听着感觉受宠若惊，合着我上次那采购都惊动首长了啊？
这时李慕白已经查完手上资料，说道：“歼教五还有319架，确定是年底退役，这些飞机成sè都很不错，其中还有我空军‘八一’飞行表演队退下来的呢。”说完微笑望着小强。
小强说：“那就这么定了，另外高级教练机您给我推荐一下。”
袁将军把手一搓，沉吟一下对小强说：“我也不把你当外人，现在我军高教机都是用高教－9了，以前的歼教－6在1984年就停产了，生产了624架，刨去前前后后的出口和拆解，现在剩下525架封存着，你看要不都拿去？包括歼教五，这两款教练机都是有武器的，不当教练机当战斗机或者攻击机也是一样用的。
m机炮，翼下两个挂梁可挂空空、空地火箭发shè器。”
“那行，我都要了。”小强爽快的紧。
袁将军面露喜sè道：“这是超音速高级教练机，稍微贵一点，算你每架100万好了。”
小强点点头，心想先按你说的价来，之后我再总体和你还还价。接着说：
“我还要轰教五，另外轰五还要再买点。您刚才也说了，我是爱国商人，这回您可别再开500万这样的价了啊。”
“呵呵。”袁将军脸上一红，说：“我上次不是最后还搭进去600架歼六嘛，这样，你说你还要多少架轰五，这是退役机，我这里一共就剩下两百多架了，你还是全包？”
袁将军问完赶紧又补充一句：“你要是全包，我算你80万一架。”
小强说：“全包就全包！”
袁将军说：“好！有气魄。和你做生意不用拐弯抹角，我喜欢。”说完哈哈笑起来。心里可是乐开了花，他可是知道这些退役飞机在退役前基本都已经快要用满服役年限了，发动机也离大修不远了，这么放下去的后果只有一个——拆解卖废品。
接着袁将军爽快的道：“一共171架轰五，和42架轰五甲鱼雷机，共213架，剩下16架轰教五我送给你，你爽快我也爽快。”
这下袁将军算是把轰五和歼五所有机型给彻底清除出我军序列了，心里这个美啊。
小强接下来说道：“您既然已经把这些飞机都卖了，那维护设备和储备弹药也应该全都给我才是，还有这些飞机包括机载武器和设备，所有相关生产图纸和技术资料也要包括在内。仪表啊，雷达啊，导弹啊，机炮啊，反正全都要，越详细越好。”
袁将军幽默的一字一顿的说道：“没、问、题。”在他看来，这些技术落后现在世界先进水平整整60年，给谁都完全没问题。却不知这些对于1949年的中国来说，意味着一个超级飞跃。
小强看他答应的这么爽快，又得寸进尺的说道：“运五和运教五的图纸我也要。”
袁将军想了想，开口说道：“运五原型机可以，后续机种不行，原型机是苏联40年代设计的安－2运输机，后续的运5B是1995年才推出的改型，不能送。”
“行。”小强开始算账，总价十亿零四百九十万。